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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萍调整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表情。
“盛楠，你今天早上是自己过来的吗？”
白盛楠没有想到程萍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，她脸上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僵硬。
她想起苏向松今天早上对自己说的话，知道他以后不会送程萍上下学，但是想到是因为自己才让苏向松有了这个决定之后，白盛楠心里面对程萍多了一丝的愧疚。
她的视线注意到程萍身边的拐杖，好像因为自己让程萍上下学变得麻烦了。
白盛楠看着程萍的眼睛，但是她又不想欺骗程萍，毕竟今天早上她的的确确不是自己来上学的。
白盛楠犹豫的摇了摇头，否认道，“不是我自己来的。”
程萍的眼睛里面变得暗淡，追问道，“是，苏向松送你来的吗？”
她在心里面暗暗祈祷着不要，可她还是看见白盛楠点了点头。
“对，是他送我过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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